军了,天天晚上搂着媳妇睡觉,还跑个鬼!”
严肃心有戚戚焉,同韩齐修并排并地跑步,嚓嚓嚓声不绝于耳,两人就这么跑了一圈又一圈,如同不知疲倦的机器人一般。
“老严,我同你说个事儿。”韩齐修眼珠转了转,一脸神秘。
“说呗,支支吾吾地作啥子?这可不像老韩你的作风!”
韩齐修白了他一眼,问道:“你想不想回家搂着媳妇睡觉?”
“废话,能不想嘛?”严肃回了个大白眼,要是能搂着媳妇睡觉,他何至于大半夜地出来跑步。
韩齐修嘿嘿笑了,压低嗓门道:“我有个办法可以回家搂媳妇睡觉,你干不干?”
严肃眼睛一亮:“有屁快放,别磨磨唧唧的。”
韩齐修心情好懒得同他计较,凑在严肃耳边叽咕了几句,严肃先是一喜,再是一惊,面上满是纠结。
“你疯了?咱们当初可是说好三年期限的,要让……”
韩齐修打断道:“三年是没错,可咱们又没说这三年不让出门吧?做班房的都还得放个风呢,咱们就是抽空回家搂媳妇睡上一觉咋地了?你别同我磨磨唧唧的,痛快话来一句,干不干吧?你只管放心,出了事老子兜着!”
严肃瞪眼道:“姓韩的你啥意思?瞧不起人啊?干就干,出了事老子同你一起顶,别以为就你能耐!”
韩齐修奸计得逞,嘿嘿地笑了,又小声道:“放心,只要咱们俩轮流着回去,绝对出不了事的,就算是上头发现了也没啥,反正咱们把血鹰给整好了就行。”
严肃让韩齐修给勾搭得心痒痒的,拽着韩齐修就回屋去商量搂媳妇睡觉的大事了。
又是一夜春梦无痕的沈娇打着呵欠去上班,此时的天气已经微有些寒了,沈娇套了件大毛衣,是她自已用粗棒针照着书本上织的,橙黄色的粗毛线,用的是最普通的平针,前襟后背袖子等都分开来织,用小手指粗的棒针,织起来特别快,一片前襟一晚上就能织好,剩下的也用不了几日。
全都织好后,再将这些缝合在一处,便成了件宽大的大领头毛衣,还有些长,屁股也能遮住,身材高挑的人穿了特别显身材,沈娇穿上就更好看了,路上引了好些行人侧目,进了医院又引得女护士们围了过来。
上了一个多月班,沈娇同这些同事处得还是不错的,大家都向她打听毛衣是哪里买的,沈娇笑道:“自已买了毛线照着书本织的,很简单,你们自已也可以织的。”
“真的?那沈医生你那本书借我看看好吗?我回头也买了毛线织,我要织咖啡色的。”
“行啊,明天我就把书带来。”沈娇欣然应允。
有人问:“这毛线应该不便宜吧?多少一斤?”
沈娇想想道:“还成,五块钱一斤,我这一件两斤多一些,三斤不到。”
“要五块一斤啊?太贵了!”
大家都犹豫了,一年毛衣至少得二斤半,那就是十二元五角,这可不是一笔小数字,小半个月工资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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