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条最明显的鞭痕上,整整占了她腰肢的三分之二,显然蔡可人下手时,真的是毫无不留!
“热、痛~”濮阳珠陷在梦魇里,只觉得周围哪里都有火焰在吞噬着她,一直追逐着她用灼人心魂的热度来焚烤着她……
唯有身前一点冰凉,让她有短暂的喘气空间,用力睁开的眼睑,却因朦胧的视线不清,只看到一对腥红的眼瞳深邃地睨着她,让她本能就开口求救:“求你、救救我!”
“好,救你,小祖宗乖乖~不要乱动,我马上救你!”金时叙哑声低语,声音异常的压抑低沉。将她抱起来,走进浴室,开了凉水放进了浴缸,将她送进水里。
“唔~”濮阳珠一边是受凉而舒服,一边是伤口沾了水让她痛地本能发出低呜。
金时叙瞧着濮阳珠眼角都溢出了生理泪水,目光落在她后背的伤口上,嘶哑低语:“小祖宗,很快就不难受,也不痛了,相信我!”
见水量够浸泡到她背后的鞭痕,金时叙一手扶住她,一手从耳则边取下一枚黑泽别针,在自己掌心处用力划开——
下一秒,腥红的血液就在浴缸里荡漾开,足足流淌了有一分钟之久,金时叙这才将掌心上的伤口置在濮阳珠嘴边,低声附在她精巧的耳畔上哄道:
“小祖宗乖,张口嘴吸吮,喝了它就不热也不痛了。”
金时叙盯着濮阳珠朦胧迷惘的眸子,压抑自制地冲动,附在她耳畔一再哑声低语诱哄。
在瞧着她如此难受的可怜模样,金时叙将心底最后的防备一一丢下,只盼着他的血,同样能对她有治愈效果……
许是因为他一再唤着她为小祖宗,让迷糊中的濮阳珠听成了小珠宝,以为他是她的家人,又听是喝了就不难受了,她便乖巧的张嘴,吸吮着置在她唇瓣上的物件。
“真乖啊~”金时叙盯着她唇上沾染上的血色,腥红的眼瞳越发幽暗难喻,他压制地舔着自己的掌心,直到伤口止了,吞噬般的目光还是无法从她的娇容上移开一丝——
他目光深远又深邃,俯身凑近,柔声低喃道:
“抱歉,弄脏了你的小嘴儿,很快就能干净了…”
缠绵的音语刚落,他薄唇便抵上她同样腥红的血唇。
他轻柔地舔着她唇瓣上属于他的血液,余光瞄到她肩胛上的血红月牙儿更清晰了,让他浑身热血沸腾着一股难言的欢悦,一点儿都不再让他难受。
“呜~”濮阳珠透不过气来,肢体本能的推搪他抗拒。
“小祖宗~”
金时叙强行拉回神智,微微退开偾张的身躯,瞧着又陷入昏迷的小女生,深深地吸了几口气,目光最后是落在她后背的鞭痕上,如老僧入定!
见浴缸的血色已经被吸纳完后,他才长臂一伸,就扯过一条干净的浴巾,将小女生包裹住,生硬地抿着嘴巴大步出了浴室,全程他都当自己是瞎了眼,不看不动!
就是骗得了自己,却骗不了身体激烈的反应……
这一回,金时叙却是很确定的,将已经深度昏睡中的濮阳珠抱进他的主卧室,轻柔地将她放在属于他的被窝里——